对视了两秒，接着——
盛秋脸色一变，猛地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双腿。
太好了！两条腿回来了！终于没有那条难看的鱼尾巴了！他还是狐狸！他还有毛毛！
盛秋不自觉松了口气，顿时高兴了起来，耳朵尖儿也动了动。
“笃笃。”
头顶忽然传来一声指节敲击玻璃的声音。
盛秋疑惑地抬头，见到传送舱上方的玻璃缓缓降下去,贺渊双手插兜站在传送舱旁边，双眼微眯看着自己,视线在自己身上来回转了一圈。
这目光带了点侵略性，盛秋忽然觉得很不自在，忍不住动了动，可他身上也没什么好看的啊……
又想起这人在游戏里对自己说的话,盛秋身体一僵，努力给自己鼓足了勇气，想要恶狠狠地瞪回去，可刚摆好姿势,鼻子一痒——
“阿嚏！”
所有的气势荡然无存，鼻尖微红，眼角还出了点眼泪，原本准备好的凶巴巴的小狮子形象顿时变成了可怜兮兮的萌猫。
贺渊微微勾唇，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地掏出纸巾，伸过手擦了擦盛秋的鼻子。下一秒不出他所料，小狐狸习惯性地伸出手扒在他的手上，微抬起下巴，乖乖任他擦鼻子，可刚摆出姿势，小狐狸身子就一僵，似乎意识到眼前的人不是顾沉。
两人动作都停顿了好半天。
盛秋纠结死了，好想把刚才下意识就神伸出爪子扒那只手的自己给摇醒！
现在你不是狐狸啊啊啊啊贺渊也不是顾沉沉！
可是刚才明明要狠狠地瞪贺渊的，现在怎么办？
正怀疑人生的时候，鼻子被轻轻擦了擦。
盛秋下意识抽了抽鼻子。
从刚才盛秋石化开始，贺渊就忍不住勾了勾唇角，自家小狐狸的习性他再清楚不过，因此也没继续这个话题，手中动作不停，口中说道：“这次游戏，艾尔莎设定的这个仪式是不可逆转的，因为艾尔莎死亡，所以原本加注在她身上的仪式效果反向转移到了你的身上，你获得了艾尔莎的能力，而你之前在庄园里的时候，就时不时出现失去理智的状态，多次造成死亡，获得艾尔莎的能力后，这种狂化的状态得到加强，因此造成的伤害范围也就更大。”
果然，这话一出，加上自己淡定无比的习惯性动作，小狐狸的注意力很快就转移了，任由他给他擦鼻子，一边问道：“我为什么会出现狂化的状态？”
“官方解释是基因不稳定的结果。全息系统模拟中的角色扮演游戏通常不会给出所有的设定和剧情，我们被坑过很多次。”
“其他人呢？”
“被狂化后的你杀死了，全体死亡。至于你，因为失去理智，彻底狂化，所以也不算存活。”
“哈哈哈哈哈小秋宝贝儿！你可太牛了！没想到我们所有人都死在你手里！”玫瑰的声音忽然靠近，盛秋刚转过头，脸蛋就被轻轻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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