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我也会永远消失。”江然不认为这是威胁，他只是在实话实说，只是这句话说的，实在不合时宜。
妄生看着他，眸中渐渐多了些不知所措，更多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冰凉。
随后，全身戾气增加，到了一个可怕的程度。
这强的可怕的戾气将小w都惊到了。
【宿主！你处在高危险状态，很可能会发生不可预估的后果。】
江然移动屏蔽了系统，说道:“阿生，有些事情不是你我可以去左右的，我也不是跟你危言耸听，你怎么想都好，但我确实是被迫的，我可以向你保证，永远不会背叛你。”
“可我……”妄生抬手想去触碰，快到时又收了回去，声音发颤:“可我害怕。”
“我不能放你在外面了，我尽力不去想你，我以为可以控制住，可根本控制不住，我……我不在是你的小狐狸了……对不起……”将他紧紧按在怀中，像是要融入血肉，越拥越紧，到最后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江然搂住脖子，并未挣扎。
过了会，脖侧传来阵痛，和往常不同，他能感觉到牙齿进来的痛感，那人像是发了恨，要将他所有一切都融为一体。
血液的流失不必担忧，但他的血中有毒，如此下去，怕是要中毒身亡。
江然嘶声道:“放口。”
妄生身躯一震，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看着脖颈上的两个小血窟窿陷入沉思，他终究，还是伤了他了。
果然，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江然一摇头，头发变成了银白色，衣服变成墨色，肤色也变白了一圈，他从当时回到华怡宗，到后面去找灵蕴珠，都是用的刚来时系统给的模样。
此时变回来，是想用原本的模样和妄生说话。
“我是蛟，血里有毒，你咬便咬了，太多会中毒。”江然解释完，安慰的摸着头顶。
妄生身后九根尾巴跑了出来，在身后兴奋的摆动，眸光灼灼的盯着他看，完全没听到他说了什么。
那九根尾巴摆动一会，不听话的缠在江然身上，将他腰身，四肢分别缠住，令他动弹不得。
妄生无辜的摆摆手:“不是我动的手。”
确实不是你动手。
但是确实是你动的尾巴。
江然点点头，残忍揭穿他:“也不是你动的尾巴？”
“尾巴不归我管。”妄生从背后抓过来一根，放在江然手中，异常认真道:“一个狐狸管一个尾巴，我只管你手中这根。”
“哦？”江然抱住他根尾巴上下摸了摸，点头道:“那我也只能摸这一根尾巴了，毕竟其他的都不归你管理。”
妄生:“嗯。”
【小w内心:……看起来没啥危险？莫不是反派入魔后内心过于纠结，把脑子弄坏了？九尾狐当然管九根尾巴，这一脸认真说自己只管一根尾巴的二货到底是谁？！】
妄生将江然死死绑住后，就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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