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吐真言_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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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鞭子不比其他,十鞭便可以叫人皮开肉绽……”

  他不劝还好,此刻说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话还没说完,就叫陆赜喝断:“再多嘴半句,立刻给我滚去西北。”

  丁谓不敢再多说一句,弯着腰,双手捧着鞭子,一双眼睛死死的盯在地上,他慢慢上前,视线里蓦然出现一双玉足,还未怎么,已然吓了一跳。

  陆赜怒气正盛,接过鞭子,问秦舒:“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他问这话,实指望秦舒能知趣些,说些软话罢了。

  不料,秦舒只是笑笑,道:“有,我有一句话要对你说——在我心里,你比你父亲你弟弟更不如,你真是叫我恶心极了。”

  那笑只是微微扯动嘴角,眼角眉梢平扫,往日里对自己笑也大多如此。陆赜那个时候只以为她生性腼腆,即便是床榻之上情动也不过这样浅笑罢了,此刻见了,才知道这笑未必是高兴情动,而是十足十的嘲讽、轻蔑罢了。

  念及此处,陆赜只觉得脑子轰的一下,全然明白过来,只怕她口中说的恶心、厌恶并无半分夸大之意,往日里的巧笑盼兮、半嗔半痴都不过是违心之态,逢场做戏应付自己罢了。

  他不觉自己脸色已经十分难看,只觉得胸口闷堵得厉害,长吁了一口气,道:“很好,这是你自己自找的。”

  他瞧了瞧那鞭子,半晌,冷笑一声,转头吩咐丁谓:“把周宏生带上来。”

  丁谓大松了口气,旋即出了门,把捆扎门口的周宏生蒙住眼睛、捂了嘴巴,带了进去。

  秦舒本以为这鞭子是打自己的,那倒没什么,可要打在旁人身上,又于心何安呢?她脸色大变,上前一步:“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陆赜甩开秦舒的手:“拐带逃妾,便是立刻杀了,也是律条所在。你尽可以多说几句放肆的话,有的是人替你受罪。这小子十鞭子打死了,跟你一起来杭州的不是还有个丫头吗?”

  这话叫秦舒冷到骨子里,她微微颤抖,容不得她多想,即刻跪下来,拉着陆赜的袍子哀求:“都是我不识时务,扫了大爷的好意。求大爷大人有大量,不要与我一般见识,放了这不相干的人。”

  陆赜见苍白着一张脸替别人求情,心里越发烦躁,当下推开来,冷冷道:“晚了。”

  丁谓见两个人话赶话,越说越偏,刚想开口劝一劝,便听得那软鞭两下破空之声,他大骇,惊得抬头望去,便见那周宏生瘫软在地上,后背上两条带血的鞭痕。

  周宏生额头上青筋暴起,整个身子蜷缩在一起,呜呜呜呜地叫唤着。

  秦舒忙扑过去,鞭尾带到她脸上,左脸颊处也是一处浅浅的血痕。

  倘若是旁人,即便是寻常男子,此种情景,也不会像凭儿姑娘一样扑过去挡鞭子。秦舒抹了抹嘴角的鲜血:“你不如意,只管打我就是,何苦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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