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心又动_东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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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加热烈,更加滚烫。

  青珛抽回脚,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云来君。满头乌发散落在白皙的肌肤上,形成白与黑的鲜明对比,若要看的仔细些,又能发现那白皙里因为情动隐隐浮现胭脂粉。上身虽然裸露,但亵裤穿的好端端的,因为忍耐不肯释放的巨物将亵裤支起个惊人的弧形。

  看吧,她的东官就是那么欢喜她。

  青珛脚尖点在云来君的肩头,喑哑着嗓音道:“好了,别折磨我。”

  云来君这才附身搂住青珛,在她耳边低低说:“还没完呢。”

  然后吻又随着锁骨落下,撵转到了腋窝也不停。

  青珛突然又觉得害臊起来,紧紧夹紧双臂不肯。

  有多久没在床事上这样害羞过了?就连被人舔弄花穴的时候也是坦然着只管被欲望支配。回想上一次这样羞赧,还是第一次与他这样坦诚相见的时候,那时候也是紧紧夹紧双腿,说你不许细看,说你不许舔,说那里是尿尿的地方,说不要,说东官你不用为我做这些,说很脏。

  那时候,青珛前一晚才与魏另能行过房事,虽然事后很仔细的清洗过身子,可是被东官那样温柔的眼神瞧着那处,青珛还是哭了,留下了心酸的、苦涩的、又甜蜜的眼泪。

  那时候他是怎么回答的?噢,他是说,我爱珛珛,永远,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无论发生了什么。

  青珛终于松开了手臂,因为这时候的他也在说,说老掉牙的同一句话,尽管青珛感觉臊的脸颊都冒汗了,可青珛什么都顾不了,这算什么,这时候东官要她把心挖出来青珛也是愿意的。

  有什么办法啊,东官可是在说,东官喜欢珛珛,哪哪儿他都喜欢。

  青珛羞的一手捂着脸,一手伸展开来让他吻,可他又不只是吻了,他的舌尖落在青珛腋下敏感的痒痒肉上,青珛只觉得四肢百骸都战栗起来,那是什么奇异的快感啊!那个敏感的地方,那可是平日里跟姑娘们打闹都要护住的命门,那可是被人挠挠就能大笑不止眼角笑出眼泪哀求手下留情的痒痒肉啊。

  青珛又羞又恼又快乐又尖叫又哀求,宛如一只任人宰割还无招架之力的可怜虫,却让云来君很满意。

  云来君心满意足又带着肯定是说道:“我是第一个对不对?这地方从来没有人吻过是不是?”

  “珛珛,我是头一个。”

  不知道这有什么好争的,这话只让青珛感觉酸涩,她没有多少第一次能留给他,这让青珛多少有些恼羞成怒,粗暴的扯着云来君的头发,要他抬头与自己对视。

  青珛的动作很蛮横,说的话也严厉,语气不善但也是蜜水里泡过的,青珛仙子在许下诺言,她说:“也会是唯一一个。”

  云来君一定是疼的,青珛的动作那么粗鲁,她就那样用力的扯着他的发,扯的他眼角的皮肤都在上扬,可他不喊疼,也不回答,他只是笑了。

  他眼里要落未落的晶亮,不知道是被疼出来的,还是因为别的原因才出现。总归青珛眼里看到的男子,眼中带着晨间的露水,闪耀的宝石,漫天的银河,对着她绽放出了个烟花盛开的笑容。

  那笑容简单质朴又单纯,那笑容又妖冶魅惑明媚,可无论怎么样,这笑是砸进了青珛的心里,溅起惊涛骇浪导致狂风卷席。

  青珛的心跳的好快,这样强烈的心跳声,青珛只在柏树林初次见到那绮丽男子时听过,只在鬼宅门前勇敢对再相遇的男子说我好念你时听过,只在中秋夜里他握住了她的手时听过,只在他说要上门提亲时听过,只在他说我爱珛珛,永远,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无论发生了什么时听过。

  青珛鼻酸着留下眼泪,伸出双臂就是要撒娇讨抱的姿态,浓浓的鼻音里她叫着他:“东官……”

  云来君好无奈的将人拥进怀里,能猜测到青珛的心情,只是不知道柳暗花明一切都在好起来,这小人儿居然会哭的这么伤心,只能轻轻哄:“好珛珛,这又是哭什么。”

  她却也不说其他,只是一遍一遍唤他,东官,东官,东官啊。

  他按下亵裤内不老实的巨龙,轻叹口气将人抱在腿上圈进怀中,一次一次回答她,我在,我在,我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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