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抱紧我。”颜暮缩在颜朝怀里，“你身上的味道好好闻。”
自从知道颜朝十年来的过往后，她竟有些患得患失，总得要颜朝在她身边，她才有安心感。
“你这小朋友怎么还不断奶啊，睡觉还要人抱。”颜朝笑着调侃她，“说实话，你到底是十五岁的暮暮，还是五岁的暮暮？”
颜暮五岁时还算黏他，那时候确实还有点可爱妹妹的样，后来越长大便越端正高冷了。
她哼了一声，将他紧紧抱住：“反正是你的暮暮。”
他低头吻她头顶，温声回：“我的暮暮，快睡吧，晚安好梦。”
“希望梦里有哥哥。”她抬头亲了他一下，“哥哥晚安好梦。”
她闭上眼，今夜不知怎的非常疲倦，很快就睡得人事不知，等到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然大亮，她看向身旁的颜朝，颜朝也看着她，笑着问：“怎么还没睡醒？”
她意识缓慢回笼，先是有些懵，继而缓缓睁大眼睛，直至最大：“哥？”
此刻睡在她身旁的，竟已不是二十五岁的大哥哥，而是十五岁的颜朝。
颜朝一愣，脱口而出：“十五岁的暮暮？”
“是啊。”颜暮点头，随后惊喜道，“二十五岁的我来过了吗？你们相处得怎样？”
“我……我们………”十五岁的颜朝脸皮还很薄，话说得断断续续又难以为继，“我们……”
他想起这几天以来自己和颜暮干过的事就面红耳赤，那些放荡的淫乱的纵情声色的回忆，他哪里敢摆在明面上告诉这个妹妹？
即使二十多岁的颜暮明确地告诉他说她从小就喜欢他了，他也不敢相信平日里对自己总没什么好气的妹妹会喜欢自己，那种喜欢。
颜暮看了眼睡在一起的他们，她眼睛里眼珠子转了一圈，试探地问：“我们……”
“我我我对不起！”他涨红了脸，手脚有些无措地往后移动，“我……”
颜暮不是傻子，她霎时明白了一切，笑喝道：“哥哥别动！”
他果然乖乖地没有动弹，手指却紧紧抓着床单，关节处用力得发白，像是在等待审判的犯人。
然而最后给予他审判的是一个拥抱。
颜暮将他拉进怀里：“哥哥，你再退就要摔下床了。”
他愣愣地定在她怀里，能清晰闻到她身上清爽的气息，脑子却是懵懵的。
“哥哥。”她吻他额头，郑重地看着他，“我喜欢你。”
他霎时感觉像是将醒的美梦在被戳破的前一秒，又轻悠悠飘了起来。
“哥哥。”她紧紧地抱着他，闭上眼是在未来得知颜朝所经历的所有苦难，幸好现在哥哥还在，幸好那些噩梦不会再发生在小哥哥的身上。
“幸好……”她轻声说着，喉结几乎有些哽咽。
他扭头看她：“幸好什么？”
“幸好……”她睁开眼抛开那些烟消云散的痛楚，冲颜朝笑道，“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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