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皱了起来，在闻到一股腐蚀酸臭的气味后，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劲。
可这个时候，已经晚了。
下一刻，林策就看到林长生脸上露出极为狰狞的表情，痛苦的嘶叫起来。
林策坐在椅子上，眼神淡漠的注视着林长生。
过了也就三十秒钟左右，林长生就彻底缴械投降了，不停求饶起来。
于小鱼腮被棒棒糖撑得鼓鼓的，大眼也是转移到了林策身上。
“够了。”林策点了点头。
于小鱼眨了眨大眼，说道：“这毒发作之后，没法停，只能等药效散去之后才能恢复。”
闻言，林策顿时有些傻眼的看向于小鱼：“没压制毒效的办法？”
这……
林长生要是被折磨死了怎么办？
“哎呀，没关系的，他死不了。”于小鱼眼睛咕噜咕噜的转着：“一分钟药效就没了。”
一分钟过去。
药效还没停。
林长生依旧在那里痛苦的叫着。
林策忍不住的再次看向于小鱼。
“我可能记错了，应该是一分半钟的时间。”于小鱼童颜无害的看着林策。
对此林策感觉也很是无奈，但毒效又没办法解决，也只能等着。
一分半钟过去。
林长生依旧痛苦喊叫着，声音越发的凄厉，脸色煞白，眼看的就要过去一样。
“你说实话，你这毒效到底会持续多长时间？”林策只得再次看向于小鱼。
这小丫头说的话还真是不可信。
再这么下去，林长生怕是要疼死了。
到时候可就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快了快了。”于小鱼这时候也盯着林长生，注意着他的情况，就连嘴里的棒棒糖都忘记换个位置。
过了差不多十几秒钟，林长生那边才安静了下来，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像是死过去了一样。
“现在该说了吧？”林策也是松了口气，瞪了于小鱼一眼。
以他对这小丫头的了解，估计刚才用的毒，是半成品，没有研发成功的。
要不然她肯定是有解毒方法的。
“刚才还不如直接让我死了。”林长生声音虚弱到了极点。
不过，他也没急着交代，而是在试探着。
说不定，那个小女娃没有这样的毒了呢？
“那我就让你死了吧。”于小鱼这时候又掏出一个小瓷瓶来，说着就要扔过去。
林长生像是条件反射一样，蹭的一下就坐直了身子。
他脸色难看的盯着林策：“你想知道什么？”
“我刚才已经说了，林婉儿和叶相思是怎么回事？”林策唇角上扬，但声音却是十分冰冷。
“她们的记忆被损坏了。”林长生说道。
“怎么损坏的？”林策眯眼。
“以真气打入她们脑海之中，只要修为远超于她们就可以做到。”林长生交代着。
“在这期间，再给她们灌输一些其他想法，这些想法便会加持在她们的记忆深处。”
闻言，林策的脸色也是变得无比冰冷，问话的声音毫无温度：“那要怎么让她们恢复？”
“没办法。”林长生摇头。
“她们已经成为了修真者，记忆巩固，无法再损坏。”
“只能等她们记忆自行恢复。”
听着林长生的交代，林策的心也是沉到谷底。
他冷冷盯着林长生：“那叶相思的修为又是怎么回事？怎么提升的那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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