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凡惊喜道：“翠翠，你都准备好了？”
翠翠娇羞道：“知道你今天要回来，下午三点我就把这里布置好了。小凡哥你看，这一片沙滩细软平坦呈月牙状，溪水环绕，置身其上，是不是有种在月牙船上的感觉？”
王小凡仔细一看，还真如翠翠所说。白色的沙子在星夜里格外醒目，妥妥的一个月牙形状。溪水在这里变得平稳，有利于清洗身体，估计世上再也不会有这样天造地设的好所在了。
拉着翠翠的手跳下去。一步步走着，像是踩在一片质地良好的地毯上。待走到被褥那里，身子忽然失去重心，抱着翠翠一块倒了下去。
品咂了十来分钟，忽然想起一件事来。说：“翠翠，记得上次咱们在河边，吸引了周围大量的鸟儿前来看热闹，咱们叫做百鸟来朝。不知道今晚还不会出现这个奇妙的情景？”
翠翠嘻嘻笑着说：“你以为呢？你坐起来看看吧，它们早就到齐了。”
王小凡骇然，还以为翠翠开玩笑。坐起来仔细一看，果然看到周围的灌木上，岩石上，落满了大大小小的鸟。说来也奇怪，这些鸟儿就在那里站着，没有发出一丝丝的声音，好像是雕塑似的。
忍不住惊叫道：“我的天！怎么又是这样，好诡异！”
翠翠却是一点都不紧张，仍然躺着没动。说：“没什么诡异的。这些鸟儿，估计也像你我这样，喜欢狂浪。看同类做也没啥意思，所以要来看看异类，寻找一些刺激。”
“奇怪奇怪。上次是神药的香味把它们吸引过来的，这次倒好，咱们还没开始呢，它们就已经搬着小板凳抢好位置了！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呢！”
王小凡说着，环顾四周。有两处的灌木在摇动，似乎有大一点的生物存在。
“这些鸟儿，都是快要成精的。我下午那会在这里一铺被褥，它们就什么都知道了。这不，咱们还没来，它们就已经早早地等在这里了。别管它们了，来吧小凡哥，咱们表演给它们看！”
说着，把自己先光了。又去帮王小凡。
已经是初春的天气。夜晚虽然还有些凉，但在药酒的作用下，两人不觉得冷。互相搀扶着，走到小溪里，蹲下去，各各清洗了自己。溪水的那种冰凉那种爽，很让他们受用。
每次和翠翠在一起，开胸是必不可少的。所以王小凡来的时候就带着精油。
两人一边开着胸，一边聊着。南山头上忽然闪现出月亮的影子来，清冽的光照在翠翠身上，把她的身子渲染得更加神秘。像是黑色的肥沃的原野，闪烁着原始而魅惑的光泽。
“翠翠，你好像更结实了。”
王小凡在翠翠这里并无压力。所以他熟练地，尽情地施展着自己的手法，搅动着一池春水，翻涌着阵阵波浪。
“还没断奶呢。断了的话，可能比现在更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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