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舟的大荒造化经水准不高。
这不是他不努力，而是他当时修行就只能到达那种水准。
这与他接触面相关，也与资质有一定关联，再加上张学舟当时连真灵境都不曾进入，在威慑相关术方面的修行存在极高的难度。
他入门修行了两层，而乌巢则是进入了第五层水准。
至于后来与乌巢分开没法用上能力，他也就没继续修行。
张学舟后知后觉认为修炼差也是一种好事。
他在大荒造化经上有牵扯，但这份牵扯并未到病入膏肓完全被控制的地步。
随着张学舟讲述大荒造化经，帝君的神色微变，又呼了帝后前来。
“我只会这前三层内容，我师兄乌巢则是知晓前六层内容”张学舟摊手道：“剩下的内容就得问尊上了。”
“乌巢是谁？他又在何处？”
“差了点”帝君摇头道：“得应龙之助的秦皇都欠了一把火候，何况是一个只对烛九阴具备威胁之力的帝王。”
相较于张学舟的隐约察觉，帝君的确定极快。
相应张学舟要去刺探这种帝王的虚实，这份任务不亚于生死之争。
“因为……因为那个景帝陛下疯了呀”金蟾法王吞吞吐吐后才回道。
对当下的张学舟而言，满足尊上的要求才是正确的选择。
对尊上这类老妖而言，打输的下场是死，伯仲之间打赢了的下场也很惨，甚至对手逊色一筹但有拥有反击的能力，这都会对尊上这种年老体衰者造成高风险威胁。
这让金乌大帝很庆幸自己不是人，不用在人类王朝遭遇这种厄运。
张学舟此前就觉察大荒造化经和精神强化篇等内容存在关联，依帝君的神态，这无疑又得到了进一步确定。
“周亚夫又是谁？”帝君问道。
但他不显任何失落。
“对，他最近将朝中那个周亚夫诛杀了”金蟾法王道：“尊上怀疑景帝要么疯了，要么实力强到已经不需要用周亚夫了，这让尊上有些忧心，担心遭遇景帝可能的报复，因此也有了催促。”
他是汉王朝的子民，也曾进入过长安城，还与年轻的太子有过认识，甚至于若太子认账，他在太子那儿还有一份报酬不曾取回。
他贬过道君，对尊上不认同，但对景帝最终开口夸了一句。
在尊上的告诫中，他们只是不能让其他人修行大荒造化经，并不包括不能讲述。
金乌大帝歪着脑袋听了好一会儿，才选择做了类比。
尽管不曾见面，帝君也感知到了另外一种可能。
等到帝君开口询问时，张学舟才捡起已经很久没有想过的那份记忆。
“他手底下这种人都杀了？”帝君惊诧道。
有张骞这种迷弟，张学舟听张骞讲述过周亚夫的事情没三遍也有两遍。
“疯了？”
“周亚夫是汉王朝以前的大将军，实力属于三军第一，后来又入朝任丞相，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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