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魂离散，口中不断重复这句话。
唉！见状，厉无尘、林无殇等人，忍不住叹息。
一代天骄，沦落至此。
他若是能扛过过失败的打击，道心稳固，以他的天赋，前途一片光明。
若是抗不过去，很有可能止步于此。
天骄之才，要泯然众人矣。
任凭莫云峰如何开导，莫如海始终听不进去，口中喃喃重复失败话语，就连眼中的神光，都黯淡了许多。
外界众人，也都为之叹息。
尤其是莫风雷，面色担忧不已，只可惜鞭长莫及，只能徒呼奈何。
“如海，你可一定顶过去。”
莫风雷心中不断说道。
莫如海，是玄极谷史上，最为杰出的天才，他必定带领玄极谷，走向前所未有的辉煌。
他一定不能出事。
厉啸天、林家太上长老等人，也都沉默不言。
莫如海这一路，太顺风顺水，天才绝世，从未遭遇过失败的打击，心境是他最脆弱的一环。
如今，被秦浩击败，敲开了脆弱的外衣。
是龙是虫，就看他的选择了。
眼看着，莫如海眼中的神光，在逐渐消失，众人的心中都是一凉。
难道，真的就这样堕落了？
“你要干什么？”
忽然，看到秦浩走上前来，莫云峰面色一变，将莫如海护在身后，大吼道。
小师弟都变成了这个样子，难道，秦浩还不肯放过？
“让我来试试。”
看了莫如海一眼，秦浩说道。
哼！莫云峰冷哼一声，小师弟落到现在的境地，都是秦浩一手造成的，他会有那么好心。
说不定，心中巴不得小师弟这般。
呼！秦浩懒得跟莫云峰废话，气势一荡，如一座巍峨高山镇落，把莫云峰轰到一边。
啪！而后，在众人震撼的目光中，狠狠一巴掌抽在莫如海脸上。
声音清脆，清晰可闻。
“混蛋，你敢羞辱我玄极谷少主。”
莫云峰双眼通红，睚眦欲裂，死死盯着秦浩，怒吼道。
厉无尘等人也都傻眼了。
这可不仅是打莫如海的脸，更是打了玄极谷的脸，将玄极谷压在地上狠狠摩擦。
毕竟，莫如海身份尊贵，贵为少主。
“放肆！”
莫风雷面现怒火，气势激荡，向四周席卷。
哗啦！以他为中心，除了那些金丹中期小巨头，还能够稳住身形，其余的武者，全都是身形摇晃，踉踉跄跄。
一个个脸色苍白，神情惊惧，目光震骇。
他们毫不怀疑，只要莫风雷愿意，单单是以气势，就能把他们生生压死。
“厉啸天，此人若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你也休想保住他。”
莫风雷眼带怒火，盯着厉啸天，怒声说道。
秦浩这么做，分明是不把他放在眼里，他金丹后期强者的威严，受到前所未有的挑衅。
厉啸天神情凝重，他毫不怀疑莫风雷话语的真实性。
众目睽睽之下，秦浩的做法，实在是太嚣张了，不亚于打了莫风雷的脸。
“真是个惹祸精。”
厉啸天也是头疼不已。
林家太上长老等人，也都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不看僧面看佛面！莫如海可是玄极谷少主，地位不比他们低，即便是他们，也不敢对莫如海疾言厉色。
更何况，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公然给莫如海大嘴巴子。
柳林尊者的下巴，差点儿没有吓掉。
我滴个乖乖，这小子也太能闯祸了，要是收他为徒，指不定哪天就被玩死了。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
见明月楼主看来，海老急忙摇头说道。
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无论怎么看，秦浩的做法，都像是报复。
“等会儿，让秦浩道个歉就行了。”
明月楼主心中想道。
秦浩的天赋太强了，她是不会放弃的。
到时候，让他向莫风雷服个软就行了，有她出面，由不得莫风雷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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