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十一章_失 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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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两眼,息事宁人地说。

  “说真的,你们G城这疙瘩风水好像是不咋地。”为缓和气氛,陆放鸣故意撇着东北腔说道,“上次那谁,出车祸死了的,叫高什么来着?不也是G城的?”陆放鸣转向东方涓,问道。

  听他这么说,李羚和王德霖一下子愣在那里,他们对望了一眼,共同把目光投向东方涓。东方涓倒挺沉着,她对陆放鸣微微一笑,说:“什么呀,你说的是高原吧?”她把脸转向呆在那里的李羚和王德霖,说:“放鸣这么说也不能说没道理。咱们当年G大的中国留学生这些年已经有好几个不在人世了呢。高原是一个,得癌症去世的苏繁熙,加上王坚和刘小艺,真的不算少呢。”

  陆放鸣和李羚不得不佩服东方的聪明。她不但巧妙地引开了李羚两口子关于妇女出路问题的争执,也引开了陆放鸣关于高原的敏感话题。在东方的引导下,他们一起为世事难料,生命无常感慨万千。李羚为刚才拿着鸡毛当令箭无故向老王问罪感到羞愧,王德霖为自己好好端端地活着还不自足,竟为几句闲言责怪李羚而自责不已。只有东方涓的手心捏了一把汗。她想以后李羚这里也不能多来,这里离G城太近了。往事如烟,往事怎么可能如烟呢?往事就躲在拐角处,在你自认为安全的地方,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候冒出来,逼着你承认它其实并不如烟。如果说过去的日子是落满灰尘的柜子,往事便是那抽屉里的物件,虽然颜色褪了,光泽没了,内容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扔掉抽屉里的东西容易,扔掉往事的记忆太难了。它们就像被蜘蛛织进了一张硕大的网上,任何一件看上去不相关的人和事都会把它扯出来。不光如此,对当事人来讲,它们简直就是刻在脑子里的印记,常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在昏暗的灯光下,在杂乱的梦境里,从记忆深处浮上来。从这点来说,生活阅历简单是一种幸福。就像陆放鸣。东方涓常常想,对陆放鸣这样的局外人,这些过去了的当然是越少知道越好。像陆放鸣这种没有什么回忆的人,活着走路都轻快。何苦要把一个包袱放到他的肩上呢?再说了,谁知道他的承受能力有多大?

  接下来的两天,东方涓两口子和李羚和王德霖一起,帮助当地华人联合会处理王坚夫妇的后事。得知那个目击证人的张姓中年男子是王坚在滑铁卢大学的同学,毕业后经王坚介绍来硅谷谋生的。高科技泡沫破灭后,刚卖了大房子打算搬去单元房。这就是王坚生前答应他的最后一件事。

  关于王坚夫妇的死,当地的华人报纸是这么报导的:一对被邻居形容为恩爱和睦的华人夫妇,周日晚被发现伏尸在他们位于圣荷西雅特利区半山住所内,两人已证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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