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灵怀孕的事是曾怡传出去的。
燕蕤之前和程铠在工作上有所争执的事，她至今耿耿于怀怀恨在心，现如今抓到燕蕤的小辫子，恨不得直接置燕蕤于死地。
事情发展全然不如她所料，事情传着传着就变了味道。
“燕清歌怀孕？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听到声音，曾怡惊讶的抬起头，看着挺着肚子的燕清歌，瞪大了眼睛，“你……你的肚子，这怎么可能？”
燕清歌摸着自己的小腹，轻轻笑着说道：“你儿子休假期间，天天往我肚子里播种，亿万分之一的概率，也不算大了。”
听出燕清歌语调里的讥讽，曾怡很快回过神，抬头看向燕清歌布满讥诮的脸，“你……你没怀孕！我两个月前看见你的时候，你的肚子一点都没有动静！”
“之前不显怀，现在肚子大起来了呗，这有什么可奇怪的？”燕清歌嘴角的弧度隐隐中显出几分怪异，“你这害怕的表情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害怕自己的孙子不要你这个奶奶？”
燕清歌笑起来，“也是，毕竟他的奶奶可是纵容着他的小叔叔，将他的哥哥给杀了呢！”
“燕清歌！”
看着陷入疯狂的曾怡，燕清歌笑容不减，“你说他长大了，知道自己哥哥死得那么惨，会不会想要亲手替自己的哥哥报仇？”
“燕清歌，你闭嘴！”曾怡大声吼道，“你给我闭嘴！”
像是根本没有听见曾怡的话，燕清歌继续说着，“不过你放心，我为了我儿子着想，他一出生，我就会让他离你们一家人远远的。至少在他的童年时光，我不会让他接触过于黑暗的世界。自己的亲戚杀了自己哥哥，我怕他知道了之后心理扭曲。你不心疼他这个你儿子和我苟合出来的孩子，我这个当母亲的可是会心疼。”
曾怡满面怒容的瞪着燕清歌，目眦欲裂，咬牙切齿道：“燕清歌，你撒谎！”
“撒谎？”燕清歌笑起来，“我的确撒了谎。我之前说那孩子不是程廷葳的，但那怎么可能？那个孩子和我肚子里的孩子，不仅是同一个母亲，还是同一个父亲。”
“燕清歌，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曾怡站起来，抓着燕清歌的手往外面拖，“你肚子里的野种，别想算在我们程家身上！”
燕清歌被拖着走，扶着腰故作跟不上曾怡，跌跌撞撞的往前走，“你儿子已经没了一个孩子，你还要趁着他不在，杀了他第二个孩子吗？”
曾怡身体一顿，手松开。
燕清歌大力甩开曾怡的手，揉着自己的手腕，看着回过头来的曾怡，嘴角勾起一抹笑，“你放心，我和你儿子连男女朋友都不是，等孩子出生了，也只会姓燕，跟你们程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燕清歌，你欺人太甚！”曾怡指着燕清歌的鼻子训斥道，“我程家的孩子，只能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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