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成言开车送程廷葳，往常程廷葳都是坐副驾驶座的位置，这次却被燕清歌拖到后座当人肉垫子。
燕清歌折腾了一整晚，实在是没睡够，上车之后就往程廷葳腿上一躺。
通过后视镜看到这一幕，霍成言咋舌，“你们昨晚是玩得多疯？”
程廷葳没有解释。
他现在已经懒得解释，经过燕清歌的一通胡言乱语，霍成言不可能相信他至今还是个处。
霍成言长吁短叹，“老程，哥们儿我真羡慕你！”
程廷葳：……
霍成言不需要程廷葳接话捧哏，一个人就能讲单口相声，“你我穿同一条裤子掏鸟窝的时候，我以为你和我这辈子的人生轨迹差不离。结果你十四岁就和叶家老大搞实验室创业奋斗去了，留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在京城瞎晃悠。”
“我当初让你陪我一起去，你说你还没享受够花花世界。”程廷葳提醒道。
霍成言撇了撇嘴，“京城是比你那个鸟不拉屎的实验室要有趣，但这不是重点！”
程廷葳：……
霍成言继续感慨，“转眼你我都二十了，我在圈子里也有了万人斩的花名，我以为我终于压了你一头，奈何你转身就把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燕家大小姐睡了，瞬间超了我半个身位，我真是……要被你气死了！”
“只有半个身位？”
飘飘悠悠的细长语调在后面响起，吓出霍成言一身冷汗。
“燕清歌，你没睡着啊？”
燕清歌没睁眼，搂着程廷葳腰的手紧了紧，嫌弃的说道：“你这破车抖来抖去，我怎么睡得着？”
霍成言：……
他这车好歹也小七位数，以这个速度开，放一杯七分满的酒在车上都撒不出去，会抖？
行吧，燕家大小姐的生活，想来不比豌豆公主糙。
程廷葳第一次见到霍成言在言语上吃瘪，不由笑起来，“成言，感觉如何？”
心里本就不痛快，程廷葳还来添堵，霍成言气得翻了个白眼，“如此艳福，也就只有你这样儿的傻缺能消受。”
“程廷葳才不傻呢，要睡就睡别人都睡不着的女人。”燕清歌蹭了蹭程廷葳的大腿，“你睡过的女人，能上你的床，也能上其他男人的床，睡她们除了爽一阵还能有什么意思？”
燕清歌的声音懒洋洋的，落在霍成言耳中却如钟鼓之声。
燕清歌到没想过自己的话会对霍成言有什么影响，她只是单纯维护自己的男人而已。
燕清歌不睡了，坐起来之后，亲了下程廷葳的脸，“程廷葳，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
她追求者无数，最后却嫁给了程廷葳。
正因为程廷葳成了她的丈夫，才能名正言顺来给她收尸，也因此入了她的眼，让她重活一世之后愿意给他机会。
若说程廷葳不聪明，她是断然不信的。
程廷葳状若嫌弃的擦了下燕清歌亲过的地方，皱眉说道：“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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