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歌并没有将林莉对她炙热的向往放在心上。
她对林莉示好，单纯是为了气燕蓉蓉而已。
燕清歌回到房间后，将云澄的画封存好。
燕清歌躺下补觉前，轻叹了一声。
云澄啊云澄，你在我的死亡里，究竟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燕清歌刚睡下不到两个小时，就被吵醒。
听到楼下叽叽喳喳的声音，燕清歌烦得不行。
燕清歌本来打算睡一觉再走，现在看来还是得换个地方睡才行。
燕清歌看了眼手机，手机上有未接来电。
是程廷葳。
半个小时前打来的。
燕清歌立即给程廷葳回了电话，那边很快接起。
“你之前在忙？”
燕清歌抓了抓头发，“在睡觉。”
“和谁？”
燕清歌被程廷葳逗笑，“和十八个一米八几一百八十毫米的肌肉男一起睡觉。”
“啧，你的口味未免也太单一了吧？”
燕清歌挑眉，“你加入就不单一了。”
“燕清歌，快点回家，我都在门口站一个小时了，腿有点酸。”
燕清歌一边下床一边撇嘴戳破程廷葳的谎，“半个小时之前给我打电话，却在门口站了一个小时。你和住隔壁的女演员聊了半个小时？”
“嗯，现在还聊着呢。”
“她不邀请你进她家坐坐？”
程廷葳没燕清歌那么无耻，“快点儿，别舍不得你床上那十八个肌肉男了，吃大量蛋白粉在健身房里练出来的肌肉，能有我的好摸？”
燕清歌撇嘴，“质量不行，数量来凑。”
燕清歌离开房间的时候，看了眼放在桌子上的画，犹豫了下还是将画抱起。
燕清歌下楼的时候，林莉那群人都看过来。
燕清歌只是眼神招呼了下，便打着电话抱着画离开。
刚到门口，燕清歌就看见程廷葳靠在车上。
程廷葳走过来，自然的接过燕清歌手里的画，“抱着这么重的东西接电话，看来你对我的确是真爱了。”
燕清歌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纤柔的手在程廷葳身上摸了一把，“我对你这儿是真爱。”
程廷葳：……
论流氓，他到底还是经验太少道行太浅。
“别乱撩拨，等会儿把你就地正法，我们又得去警察局了。”
燕清歌笑，“卖淫的罪名，还是影响市容的罪名？”
程廷葳搂过燕清歌的肩膀，在燕清歌唇上狠狠亲了一下，“故意伤害罪。”
程廷葳带着老茧的指腹摸了摸燕清歌艳红的唇，“你的皮肤太嫩，痕迹太明显，判刑的时候肯定会加重处罚我。”
“你是怕了？”
“怎么会？”程廷葳咬了下燕清歌的唇，“死刑不亏，三年血赚。”
燕清歌乐得不行，将人推开，“行了，你吃三年牢房，是浪费纳税人的钱，还不如用这三年时间好好为社会服务，先回家。”
两人上了车，车子快速启动。
莫枕书抽着烟，微微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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