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字让王昕波感慨不已。
如果没有戈文，今天想要从保罗这儿听到这三个字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没有实力，便没有底气，便得不到别人的尊重。
这一刻，王昕波在心中暗暗下了决心，以后他一定要成为一名让人尊敬的摇滚乐手！
历史在这一刻发生了改变，后世那个全国知名的音乐制作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却是辉煌了整整一个世纪的中国摇滚乐坛常青树，摇滚至死的老哥！
“你真正要道歉的不是我们，是台下被你羞辱过的观众！”戈文冷冷的哼道。
保罗停滞了一会儿，然后转身走到话筒前，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大声的对着台下的观众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大家！刚才的失礼请大家原谅！”
说着保罗将话筒往边上一移，然后深深的鞠了一躬。
“嘿……可总算听到这一声了！”
“这是向我们道歉吗？”
“这老外可真有意思，非要见到比自己强的人才道歉！”
“喂，孙子，知道厉害了吧！”
“嘿，我说哥们，人家都已经道歉了，你怎么还不依不饶的啊！”
“没错，既然他承认错误了，就别在骂了。不过你说这个老外也真够实诚的啊，这躬鞠的……啧啧……”
“算了，道过歉就行了，没必要再一直揪着了。”
“喂喂喂，我说几位，我可不是故意的啊，我见了我老子有时候都喊孙子的……”
“噗……”
“我草！哥们你牛逼！”
“不过刚才这个老外表演的也不错哩！”
“嗯，是挺好。”
……
保罗听到了台下观众的议论声，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这些人和美国的观众无论身份样貌还是文化学历都截然不同，可是此时此刻，听着这些人的说话，保罗才第一次真正意识到，其实不管是那个国家的观众，大家都是一样的，只要表演者用心去演绎，都会得到观众真诚的回应。
脑海中平时排练过程中艾迪的教导又浮现了出来――
“保罗，你的性子太跳脱了。这个国家讲究中庸之道，你要认真学习一下，不然会得罪很多人的。”
“保罗，你知道吗，这个国家虽然还没有摇滚乐，但是这个国家有着最棒的观众！”
“保罗，记得克制你的性子，只要你今天用心去表演，一定会得到观众的欢呼。”
……
戈文也听到了台下观众的说话声，他摇了摇头。
中国的观众从来就没有改变过。
不管是音乐、电视、电影、小说……所有的观众听众书友都是一样的。
他们就是这样，你对他好，你用了心，他们就还你微笑和赞美，还你宽容和鼓励。他们是最容易满足的一群人，也是最容易被鼓动的一群人。刚才还在拍桌子骂娘，等保罗道了歉，却又想起他的好来，然后轻易的将愤怒掀了过去，再次期待起下一场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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