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听话吗？”
张凡望着程远航，语气认真道。
程远航皱着眉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摇摇头：“别的事可以，这事儿没得商量。”
程远航揽着张凡说：“我已经收敛了那么多，就剩这么一个地方能张狂放肆了，张凡，你总不能要求我憋到死吧。我要是憋坏了，心疼的还是你，你说是不是？”
张凡抗辩：“可是……”
程远航一翻身把他给按住了，亲了两口。
程远航热乎乎地问：“是我把你伺候得不舒服吗？”
张凡叹气：“这倒不是。”
程远航：“那不就好了，你既然不觉得反感，那还推开我干什么……你是不是偷偷用什么护肤品了，味道怎么这么好闻，皮肤也越来越嫩，越活越年轻了，我感觉我赚了。来，好弟弟给你检查检查身体……别躲，浴缸就这点地，你还能躲哪儿去。”
张凡扒拉开程远航的手。
程远航其实在其他事儿上都已经表现得挺乖。
唯独在性事上，他态度执拗无比，需求大得让张凡肝儿颤。
张凡从前还觉得，程远航既然求着要，那就让让他，到底也不是什么大事。可到如今，体验过几遭之后，那股极度腰酸腿软的感觉，张凡真没法再容忍下去了——地都快要耕坏了，牛还每天精神奕奕，谁能忍？
他有心想找程远航认真谈谈，偏偏每次都被程远航糊弄了过去。
程远航硬拽着张凡在浴室里做了一次。
结束后，张凡又是被程远航横抱着躺回了床上，浑身力气仿佛被抽干了，双腿像被水打湿了的棉花似的，软软的使不上劲儿，困意一阵一阵地冲击着仅存的意识。
程远航摸着张凡耳朵，说：“要不是你困了，今晚还没完。”
张凡迷迷糊糊地骂了句：“小禽兽。”
程远航笑眯眯的，权当这是给自己的夸奖。
张凡沉沉睡了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醒来的时候，张凡就觉得自己身上有些特别的感觉。
他睁开惺忪的眼睛，看到程远航放大的英俊眉眼。
再一低头，程远航正把玩着他的手指，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腰上，掌心轻轻摩挲。
程远航对上张凡的眼神，笑了笑：“醒了？”
张凡眯着眼睛，适应着窗外刺眼的晨光，嗓子沙哑道：“你在干什么？”
程远航：“蠢蠢欲动中。”
张凡无奈了。
他半直起身，皱着眉道：“大清早的，这才……这才七点多。”
程远航嗯了一声：“清晨，给予我无限的动力。”
张凡有气无力：“可昨天晚上不是刚做过吗，你不累吗？”
程远航笑了：“我是快充，只要给我半小时，我就能满血复活，真的。”
张凡无话可说。
他不知道为什么人类的体力可以充沛成这样。
他更不能理解，为什么程远航一看到他，脑子里就会冒出那样的想法。
程远航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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